按照平日里在木香酒馆里喝下的那些酒,寒苏木是不可能会醉的,但是人在伤心欲绝的时候,酒不醉人,人自醉。寒苏木感觉那些酒已经蔓延到了头部,甚至让自己失了自我,说出了平日里都不敢说的话语。
“来人,把这个叫花子一样的疯女人轰走。”晨管家看寒苏木失态得大声呼喊着阮荆墨,阮枫林。这样喊下去,怕有损阮府名声,终于忍不住喊了几名侍卫将寒苏木轰走。
“我不是叫花子,我有名字,我叫寒苏木。”寒苏木一跃而起,一道灵光划过阮府的侍卫身上,侍卫们被这道灵光打到了,松开了手。
寒苏木和侍卫们打斗着,晨管家跑了进去将这件事禀报了阮枫林,阮枫林听了后大发雷霆,眼神里带着愤怒,将手里的茶杯摔在了桌上,茶水溢了出来,溅湿了桌上摆放着的书。
“真是丢人现眼,不知好歹的东西。”阮枫林愤怒的脸上,眼睛瞟了晨管家一眼,晨管家瞬间懂了阮枫林的意思。
晨管家带着侍卫走到了阮府门口,看着寒苏木和门口的侍卫打斗着,晨管家一挥手,身后的侍卫纷纷拔出刀子冲了上去。
寒苏木抬手,红色的光散落,将冲过来的侍卫们打倒在地上,而这时晨管家身后的高手侍卫冲了过去,将寒苏木围住,四面八方的剑刺向寒苏木,寒苏木飞了起来,旋转着,灵光划出,划过那些刺过来的剑,就在落地的那一刻,其中一名高手侍卫的剑刺了过来,划破了寒苏木的胳膊,血液从划破的衣衫上顺着手臂流了下来,另外一个高手侍卫一脚将寒苏木踢倒在了地上,侍卫们将剑指向寒苏木。
晨管家看着躺在地上的寒苏木,冷冷的笑了笑,走了过来,看着嘴角流淌着血丝的寒苏木,晨管家一抬手,给了侍卫们暗示。
高手侍卫拿起剑刺向寒苏木,寒苏木看着刺过来的剑,闭上了眼睛,心里默念道:“七儿,娘走了。”一阵琴声划破空中的寂静,琴声中散落出的灵光划过刺向寒苏木的剑,风灵灼手抱着琴落在了寒苏木面前。
“风灵灼,你这是想干嘛?”晨管家命令高手侍卫杀了寒苏木,没想到突然来了个风灵灼。
“这个人不能杀,我要带走,告诉你们家老爷,是我风灵灼带走了人。”风灵灼看着躺在地上的寒苏木,血液已经流淌在了地上,鲜红的晕染了身上的新衣裳。
寒苏木闭上眼睛的时候,以为自己就这样被阮府侍卫刺死了,没想到出现个风灵灼。风灵灼带着寒苏木飞了起来,消失在了阮府门口。
晨管家走了进去将此事的过程告诉了阮枫林,阮枫林面无表情的背对着晨管家。
“这个风灵灼是想干嘛。”阮枫林转过身,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老爷,我也猜不透,这个风灵灼到底想要干嘛。难道这个女人对她有用。”晨管家一边说着,一边将桌上的茶壶拿了起来,给阮枫林的茶杯中加了点茶水。
“这个女人对她有什么用呢?”阮枫林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之中。
“老爷,我这就派人去盯着风灵灼。”晨管家看着沉默中的阮枫林。
“嗯,退下吧。”阮枫林看了晨管家一眼,便让晨管家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