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连摇头,就差没有象针头线脑一样把脑袋甩掉。
胡子胥两兄妹被它逗得卟嗤一声乐了,这家伙给人的感觉也是有趣得很,胡子胥妹妹咯咯地笑道:
“不叫你快乐,难道还叫你苦瓜,你愿意听这个名字吗?"
哪知这洞虫听了却立时眉开眼笑,连道:“这个名字好,就给我取这个名字吧,这适合我的心情。作为一条哪里都可以去什么都知道的虫,我哪里有什么快乐?看着别人一家人团聚快乐,我只能看着,别人打架,我也不能参与,我连名义也弄不到啊。这真是痛苦,你们不知道,我是如何的痛苦啊。看着快乐,其实一点也不快乐,满宇宙能穿花般地来去又有何用,人要活得有意义,喔不,虫也要活得有意义,有所值啊一一"
这条成了精的洞虫说时大张着双眼,象溺在水里希望获得拯救似地看着胡子胥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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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期盼胡子胥妹妹赐予它意义,还是期盼胡子胥妹妹把“苦瓜“这个名字赐予它。总之,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可以穿越时空遂道的生灵,似也过得不快乐,盼望有人解救,好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胡子胥两兄妹被它的一番话引得不由仰天开怀畅笑,也觉得它日子确实过得无谓,也是个苦逼,这世间真是没有看上去的快乐,于是胡子胥妹妹最后敛了笑容,对它正式宣布道:
“那好吧,以后你就叫苦瓜吧。"
这洞虫听了高兴得难以形容,身子蹿到空中象流星一样飞快地在他们所处的这个林子上空的空中来回地划了好多圈,就象在编一个竹笼一样,就是不知道它会不会拿到河里去装鱼。
胡子胥两兄妹看着洞虫高兴,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高兴,不久,洞虫高兴劲终于完了,回到了他们面前,虽然它看上去象是有点微微气紧,但它却不是开口对胡子胥两兄妹说话,而是不由仰头向着天空又哈哈大笑了几声;
“我有名字啦,哈哈,我有家啦,哈哈!"
无法知道它肚子高兴得有点疼了不,我们仅仅知道,它感情是把给它取名字和家连起来理解的,这个可以满宇宙穿的生灵可能实际上象一个流浪汉一样想有一个家都想疯了。或许成了精的生灵都很渴望有点人类的生活吧。
待洞虫刹住了笑音,胡子胥趁热打铁,一指妹妹对它道:
“苦瓜,以后她就是你的家,她在哪儿你们家就在那儿,一主一仆的家,我妹妹过得好过,你们家就好,你这个当奴才的就成功。她出了意外,你们这个家也不存在了,她活得好,一切都好,否则,你就等着回到你从前吧,回到你一文不值的生活中!所以,我要对你说的是,保护好我这个妹妹,不要让她哪怕出一点意外,她是你存在的意义,知道吗?“
这个现为冬瓜的洞虫饱含感情,神情郑重地连连稽首,道:“胡大爷,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主人出现任何意外的,她在我就在,她要是不在了,我也应该身死道消了,不是。实在再也想不到活下去的意义了,以前那种生活简直百无聊赖,活着还不如死了,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回到从前了。主人让我看到了希望,我就为主人活到流尽最后一滴血吧。“
胡子胥对它颔了领首,对它称许有嘉,要知他出门到外面去了,心里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妹妹,害怕他不在她出现什么意外。现在有这样一个奴仆全天候地保护她,他感到十分欣慰、高兴。于是,他最后补了一句,对这洞虫道:
“苦瓜,你将我妹妹保护好了,将来我有赏!“
洞虫听了高兴得眉开眼笑,道;“虽然保护好主人是小的本份,可是胡大爷要给小的奖赏,小的也要要。“
它对胡子胥一点也不谦虚,敞开口子要。使得胡子胥都不由自主对它又称赞起来:
“你小子真会做人!"
哪知这苦瓜却不领这个情,对胡子胥反驳道:
“胡大爷你真是错得好厉害啦,小的不是人,是虫!"
引得胡子胥俩兄妹把肚子都笑疼了,洞虫也格格地陪着笑,其小肚皮象蜻蛙似地一鼓的一鼓的,抽得让人担心它的小肚皮会不会象鼓皮一样破了。
“好了,好了,别笑了。“
胡子胥先忍住笑,开始下命令刹车。
大家终于不再笑了,这说明他们人与动物之间相处还是瞒和谐的,仿佛彼此之间有血脉相连一般,是一家人啊。胡子胥肃了肃面容,眼晴盯向他们的苦瓜问道;
“苦瓜,我来问你,这森林里有什么宝贝没有?你想说也可以,不说也可以。“
胡子胥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