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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家有悬貆

于是两兄妹又调头往回走,满山遍野地找猎打。要说这猎也是,你要打的时候又遇不着,不打的时候到处都看的到,就象公交车一样,你要乘的时候久等不来,不乘的时候又随时都遇得到。两兄妹感觉都象绕地球一圈了,都没有遇到一只兽。这次胡子胥是准备以他的武功猎兽,见到了便跑不掉。他手里攥着几根筷子一样粗的树枝,这在他手里无异于利箭一般,哪只兽见到了不会被他手中的一根树枝洞个对穿。他已经是走到什么境界的人啊,武学宗师,但是饶是他是武学大宗师了,没有兽可与他共舞一场也是没有办法啊。

“哥!我们不如到河里去打鱼。"妹妹忽然道,她见哥哥打不到猎,便提出了让他哥到河里去捉鱼的点子,拎两三条大点的鱼回去母亲也会很高兴。胡子胥也没有办法,原本想多捕点值钱的珍稀禽兽回去哄母亲高兴,他们原来去的那个中心地带属苦瓜的保护领地。他们不愿意再回去,现在这满山都转遍了,别说碰到大型的猛禽猛兽,连一只野兔也未遇到,真是让人郁闷之极!妹妹这个点子虽然有点好笑,他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点头同意了。

当下两兄妹便下到河沟里,围着河边转,当起了狩鱼的“渔夫"。但是他今天就象人类所有都遇到的那样,好运总是昙花一现,而霉运走起来了,总是一个接一个,就象一场雨接着一场雨一样,看起来这用来说事业才适合。可是于胡子胥而言,事业如此他还无所谓,可是安慰老母亲心灵的事,他此刻看得比任何事业都重要。但是今天所有的河沟或者说动物,都象商量好了一样,安静得简直有点渗人心。就是他们两兄妹转河边都转得让人以为是精神病了,也没有发现一条可动手猎取的鱼。“麻麻鱼“(小鱼倒是到处都是,大点的鱼哪怕在水中象云影一样闪一下,也逃不过胡子胥枝箭之手,但是没有啊。

正当胡子胥气得想破口大骂,可是他脚下踩着了一只乌龟,这只乌龟趴在河边上,身上堆满了淤泥,胡子胥以为是一块河石,一脚踩上去想借渡过一下,不曾想摔的一个身子不由自主,一头栽进了河里。由于正想骂,其模样还象主动喝了一口河水。河滩附近的水倒不深,他站起来,直吭吭地狠命地咳,眼泪都呛出来了。一身自是不用说,水湿淋淋,狼狈之极。

“哥,我们回去吧。“见此情景,妹妹忙提出打道回府,“捉不到鱼算了吧,我们就这样回去,爸妈他们不会怪我们的,我们没有经验。“还是妹妹会找借口。

胡子胥只好叹息了一声,低下头道:“狩不到就狩不到吧,没爹有本事,我们就这样回去跟娘说。“

原本今天想猎获满满的,回去好哄娘开心,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让人想不到的事太多了,狩猎不仅没有摘到山中的“红杜鹃"连地下的草茎也没有捞到一根,还弄了一个落汤鸡回去。狩猎这件事比让无数人栽百丈悬崖这件事难多了,胡子胥回去决定也这样对老娘如实相告。

且说胡子胥失魂落魄的、带着深深的负疚感,跟在妹妹后面往家里走,他妹妹走在前面倒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昂的象一个成熟的大人,而胡子胥倒象她带着的一个小兄弟。当她带着胡子胥走上上他们家的那个坡,在院坝露头的时候,爹娘已站在院坝里等他们了。

见到爹娘胡子胥正嗫嚅着嘴正不知如何向爹娘启齿,他原来编好的理由全忘了,可是这时爹娘却象嘴里都含了一个糖果一样,笑咪咪的,只听他们说:

“胥儿你今天真能干,捕了这么多珍稀之物,这有了武功跟没有武功就是不一样。"

母亲把一只手放在胡子胥肩头上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他,这将胡子胥立时搞得如坠云里雾里,这是哪门子跟哪门子,他今天狩猎明明竹篮打水一场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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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却说他收获颇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胡子胥瞪大眼睛看着母亲,说话都有点结巴的了:“娘……你究竟在说…什么啊……我哪里打了什么……什么猎获……还珍稀禽兽……“

她母亲却不管这些,而是将目光一沉以更深的爱意看着胡子胥,就象嘴里的糖果更甜了一样地抿着嘴,最后对胡子胥宣布秘密道:

“一个姑娘带回来的,说是你打的,说你有事暂时回不来,让她带回来一下。模样可真俊一一"

说时老人家眼睛往胡子胥跟前一凑,就象在欣赏儿子有眼光,一回来就交上了女朋友,她也看上了儿媳妇一样。听得只听胡子胥痛苦地叫了一声:

“娘……求你别再蹂躏我耳朵了……我都被你搞糊涂了……什么人……还姑娘……这什么婴粟梦……"

父母见胡子胥神情真切,不象做假,也瞪大了眼睛,道:“这究竟怎么回事?"

原来今天早晨胡子胥两兄妹出去狩猎,晌午过一点,正是胡子胥两兄妹在河边觑鱼的时候,一个姑娘拎着十数只这山里也少见的珍稀动物来登他们的门了。这姑娘长得真是俏,说得简单一点吧,貌比西施,犹赛貂蝉,总之二老觉得不仅他们土坯的蓬墙照亮了,连整个院坝都好象被照亮了,不知道如她这般素装的西施、貂蝉有没有这样的效果。她将手中拎着的这一打珍稀禽兽往胡子胥父母面前一递,自称是胡子胥的朋友,受胡子胥所托,将这些东西先顺道带回来以让父母高兴,并说胡子胥有事耽搁暂时还回不来。姑娘将猎获交给胡子胥父母就飘然而去了。

这对胡子胥父母可是太阳打西方出来了的事,他们这屋平日不说如此容光照人、美如天仙的美少女造访,连这山里穷叫化也不光临。穷叫化来了胡子胥父亲可能都要让他作座上嘉宾。开始二老也糊涂了,弄不明白,可是后来就想通了,今天早晨自己的儿子在这院坝上在这山里一战“成名",成了无人敢惹的高手,据他们听那些练家子山民们的马路消息说,他们的儿子现在是这山里什么什么史上从未有过的高手,盖世无双的英雄之类,他们便想通了。美女爱英雄,这样的儿子看上这山里哪个姑娘,请她捎个什么东西办点什么事,谁还不乐意?

二老真是其乐陶陶,以为儿子是假借让姑娘捎猎获为名,而实际上是让他们看一下这个姑娘怎么样,对他们这个未来的儿媳妇满不满意?二老想到这点,真是有点出离高兴了。认为儿子真是有眼光,真是会选人,这姑娘真是无话可说。所以,二老一直乐得跟什么似的,一直就这么站在院坝里等着胡子胥回来好问个详细。可是一问胡子胥,胡子胥都跟丈二和尚似的摸不着头脑,他们二老也便立时懵了,他们瞪圆眼睛问: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感觉象做了一个梦一样。

胡子胥往屋里走去,果不其然父母所说的那些珍稀动物都被他们好好的挂在墙上。有这里罕见的红锦鸡、小香猪、鳄形穿山甲等,都是要走夜路踩到了狗屎走了狗屎运才猎得到的东西。这是谁送给自己的礼物?胡子胥脑子里象辘轳似地飞快转动起来:

“这是这山里哪个姑娘看上自己来送礼示好了,还是这山里哪个大户人家看上自己派女儿来结亲了呢?"

总之,胡子胥想着便心跳加速,心砰砰地跳得快蹦出胸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