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当你是哪根葱?”
刀疤脸汉子嘬嘴要朝杨天保脸上啐去,杨天保出拳在他下巴一磕,在他舌尖伸到唇要啐口水之时,上下牙关对撞,只咬得舌尖鲜血淋漓,愣是没能将嘴里那口唾沫吐杨天保脸上去。
当然,这还是杨天保手下留情的结果。如果杨天保使尽全力,一拳可以把他打碎他的下巴。
“你当真嘴硬,以为我不会杀人?”
杨天保脸色阴柔的盯着刀疤脸汉子,声音冰寒的说道:“别跟耶耶说什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告诉你,刀割在你脖子上的时候,你才会感觉到害怕。”
杨天保揪住那人的头发,拔出刀来在他脖子一抹,在拔刀之前又将手里的破布袜子堵在给割开的动脉上防止刀拨出来血溅得到处都是。
如果说以前,杨天保肯定会害怕。可是这段时间以来,他每天都在杀鸡,可以杀掉的鸡会挣扎,弄得鸡血到处都是。
刚刚开始,杨天保其实也很不适合,但是这却有一个过程,慢慢的杨天保已经习惯了。
其他两人万万没有想到苏建武走进来才说两句话就拔刀杀人,杀人手段还是如此干净利落,便是刀疤汉子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死了,耳朵里只听见血流喷射到破布袜子上的滋滋响,只见大股还冒着热气的血瞬间就将那团破布袜子浸透淌下来。
杨天保待刀疤脸汉子的颈动脉血不再喷射,才松开手将尸体丢到角落里。由于苏府早已不再烧柴火做饭,所以柴房里没有柴火,反都是煤炭。
地上的煤炭,吸水性极强,吸血也跟吸水差不多。
杨天保将那团给鲜血浸透的破布袜子丢到一边,这才侧过身将当中那个青年嘴里的白布袜子拨出来,他的手及手腕都给鲜血浸湿,他不慌不忙的拿那团袜子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净,跟那青年说道:“该你来跟我说话了!”
“苏……苏……苏!”
这青年舌头打结,说了半天,就一个苏字,接下来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口,杨天保闻着一股尿骚味,低头看了一眼,这小子裆下已经给尿湿了。
杨天保将抹手的那团布袜子丢到一边,不等另外一名汉子极力挣扎,单道真上前薅下他嘴里的袜子。
“我们是陈爷的人!”
“陈伯玉?小孟尝?”
那汉子连连点头,生怕说慢一个字,会被杨天保割破喉咙。
杨天保将破布塞进两人嘴里,起身离开柴房。
单道真出奇的冷静。
事实上,杨天保也早已猜测到小孟尝肯定会采取行动。
知已知彼,在知根知底的情况下,他才会采取行动。小孟尝比陈世贵打探得更加清楚,他知道苏建武府上,每天都会有大安宫御膳房的一名内侍过来采买炸鸡,平时在午时前一刻回去。
小孟尝知道,苏建武的那个府邸,他不能动,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况,苏建武此时还是给李渊做事。
但是,却不代表他可以任由苏建武肆意嚣张。
苏建武请他赴宴,摆明车马,宴无好宴,几乎可以认定,他就充着自己来的,但是他却不能不去。
不去,就意味着他向苏建武认怂。
江湖事,江湖了。唯有江湖手段才可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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