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之力可以将被交易者的意识转化为灵魂，但是之后呢？
没有超度这类标签效果，灵魂恐怕无法利用。
躺椅上。
夜未央再次看了眼行欢，道：“小欢欢，你在跟谁说话，不会是疯了吧…”
行欢莞尔一笑，随手召唤超凡之力，包裹着阴阳眼的力量，凭空赐予到了夜未央身上。
于是下一刻。
夜未央顿时惊讶，看到了于吧台前缓缓坐下的虚幻背影。
身上的凉毯飘飞，阴影浮现。
躺椅上。
夜未央身形消失，只留下乖乖独自趴着。
行欢身后的阴影中，夜未央悄然浮现，好整以暇的打量着李传兴，道：“他是…”
行欢随手拿过之前调好的一杯酒饮了口，道：“这是他的灵魂，你可以理解为鬼魂。”
也就是说，面前的虚幻身影是一只鬼。
夜未央怔了怔，倒是一点惧怕也没有，道：“你不是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嘛。”
行欢笑了笑，道：“以前没有，不过从现在开始有了。”
夜未央若有所思，道：“又是你折腾出来的？”
行欢微微点头。
夜未央忽然笑眯眯的凑耳轻声道：“按照我们的能力都与你有关，来自于你这个规律，那么以后如果有新的女人加入，你会不会把她那啥成鬼呢。”
行欢愕然，无言。
变鬼的前提是要身体先死掉，身体没死，那准确说是灵魂出窍…
夜未央有些好奇，道：“灵魂吃什么？”
似乎餐厅里没有可以让灵魂吃的食物。
行欢无奈，道：“暂时不供应灵魂可以吃的食物。”
李传兴的脑子还在，理论上来说还活着，所以称之为灵魂更贴切。
“那就没有我这个服务员的事情啦。”
夜未央当即便遁入阴影，出现在躺椅后的阴影中，现身躺下，没心没肺的抱着乖乖继续追剧。
行欢笑了笑，看向李传兴。
此刻。
看清周围情况，渐渐接受，平复下来的李传兴迟疑道：“这里是一家…餐厅？”
行欢点头，道：“我是这里的老板。”
餐厅氛围让李传兴放松下来，目光落下了吧台上被翠绿光芒包裹着的脑子上，道：“这是…”
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