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后那道身影缓缓回身。
虽然无限接近真实，孕养槽中的少爷和南宫音如出一辙的美艳而虚幻。
“这是……芳慧？”柳慧雅惊讶，很难将孕养槽中的那位少女和昨天的芳慧联想起来。
长相还有几分相似的神韵，但整体上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芳慧是稚气的。
即便她经历过数年艰难的生活。
但年龄带来的那份人生沉淀不是轻易就能弥补。
然而孕养槽中的这位少女气息沉稳，落落大方的自然也不是随便能伪装得出来。
就好像是毫无瓜葛的两个人，她和芳慧唯一的联系仅仅只是……两人的长相相似而神不似。
“咕噜噜噜~”和南宫音一样，她显然忘记了自己浸泡在水中是说不出话的。
宫无殇笑笑点点头：“音儿，她可比你镇定多了。”
大丫头俏脸娇羞。
她还记得当初她差点怀疑自己被人怎么了。
但不一样呀，她是完全没有准备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关在玻璃槽里的。
“砰砰砰~”
柳慧雅上去拍拍玻璃罩。
“芳慧，是你么，还认不认识我？”
“咕~咕噜噜……”
“这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啊？”
柳大小姐表现得比宫无殇这个御主还好奇。
反倒是任轻盈一直默默关注没说话，仔细关注着孕养槽里的人。
南宫音已经知道孕养槽的控制开关在哪，得到宫无殇的指示后兴冲冲的开启了放水程序。
培养液抽取，玻璃壁罩上升，里面一直安静等待着的女人缓缓走出。
抽取培养液时她已经排空了肺里的残液。
所以出仓后她的表现很平静。
甚至没有像南宫音当时那样惊慌失措和害羞。
只见她缓缓走到宫无殇面前莹莹拜倒：“秘法系英灵，核心序列02，向御主大人报道！”
“哎呀，报道不报道的不急，你先穿上衣服再说啦。”早有经验的南宫音抱着准备好的外套小跑过来。
至于为什么没人想到让宫无殇这个唯一的男人转过身去……
嗯，这确实个奇怪的问题。
东方慧（六星）
秘法系（见习）
等级：1
体魄：12
灵识：26
意志：11
生命值：122
魔力值：462
宫无殇正在查看设备上的信息。
26点的灵识属性让宫无殇略有些小意外，当初南宫音的初始体魄属性也只有25点。
11点的意志属性……南宫音初始的意志是20点。
看起来只差9点。
但背后的差距实际上非常大，这方面宫无殇倒是过高期待了。
其实想想东方慧11点的意志也属于优秀水平，毕竟这项属性不同于体魄和灵识可以快速提升。
至于大丫头的20点初始意志。
那是怪物级的。
而且有很严重的后遗症！
之前说过战姬的意志会受御主的影响。
早在战姬苏醒的时候，核心机制就已经开始在她们身上生效。
类似于暗示，或者叫自我催眠，战姬从“一出生”就会为自己铭刻上御主的意志。
东方慧11点意志，现在下的自我暗示后在等级提升后得到缓解，如此她也能得到一定程度上的自我主观判断。
而南宫音20点的初始意志，一开始就“pia”的一下把自己摁得死死的。
所以南宫音也更容易会受宫无殇的意志影响。
芳慧是认识南宫音的。
而作为东方慧她却是“第一次”见到姐妹。
天生的感应让她对南宫音十分亲密：“我是02，你是我哪位妹妹？”
“额？”
明明我是姐姐啊。
“你是东方慧，我是南宫音，我才是姐姐！”
“妹妹别闹，我是02，是初代之下御主达人最高序列的战姬。”
“少爷，东方慧是不是哪出了问题坏掉了？我昨天都成功让她喊我姐姐了的。”
宫无殇表示：……
这也是意志属性的影响。
宫无殇所谓的“过去的你已经死了”不是说说而已。
芳慧真的已经不是芳慧了，哪怕她实际上是保留着原来的记忆的，但她现在是东方慧。
只有南宫音这种意志属性怪物级的才能保留住之前的部分人格。
PS：剧透，柳慧雅不是序列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