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季倾安对于这隔三差五考验下演技的事儿,已然习惯的要死,若是再在这古代待久一点,怕是就是个戏精了。
虽然,如今她已然是个戏精了。
这时,一旁的三夫人江绣臻终于说话了:“姐姐此言差矣,妹妹瞧着这大小姐比之前丰腴了不少,面色也精神了,况且,云清王府什么地方?怎么可能会亏待我们大小姐?姐姐怕是多想了。”
相府老夫人也是紧接着开口:“绣臻说的对,张氏,你作为我丞相府主母,怎能无端揣测皇室?”说完,便是疾言厉色。
这话一出,顿时把张新春要问的话给激了回去。
惹得张新春连连瞪了季河君好几眼,她也实在想不通了,怎么一下子江绣臻与老夫人怎么都站在季倾安那头了。
季河君是不喜他这嫡女的,即便她成了云清王妃,高高在上,他也一样不喜。
尤其是前几日张新春被季倾安罚跪这事儿,传到了朝堂,官员都在笑话他治家不严,家中不和。
真真是丢了好几日的脸面。
季河君本来以为季倾安很受云清王的重视,本来今日季河君回门儿,他是不准备去找她麻烦的。
但是见着没有云清王陪同,他一下子气就上来了,偏偏最近堆积的气焰多,他决定趁着这次季倾安回来,好好发泄一下。
最好全发泄在季倾安身上。
他动不了季倾安,那就让季倾安心里不爽好了。
面对着张新春的瞪眼示意,他顿时气不打一出来,高声嘀咕,还生怕别人听不到似得:“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这话一出,季倾安不乐意了:“父亲所言何意?”
季河君没好气的说着:“回门夫婿都不陪同,像个什么话?你不嫌丢人,为夫嫌丢人。”
说话间,季河君还伸手拍了几下自己蜡黄的脸蛋,发出“啪啪”几声响声,紧接着,只听季河君说道:“老夫这张老脸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说完,还长唉了一声。
还面对着外头聚集看热闹的百姓鞠了一躬:“本官为官多年,本以为能为自家嫡女谋取幸福,争得一场好婚事,岂料竟是如此。”
季倾安也是醉了,这一个个的,硬是要来演戏。
她此刻,只想快些结束话题,进丞相府里头坐下。
于是乎,他直接开口:“父亲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什么?”季河君不以为意。
“你在批判当今云清王不重视王妃。”季倾安厉声审判:“你可知这是多大的罪过?若是以王爷的性子,你可知晓后果?”
说罢,她干脆走到了季河君身边,轻飘飘的甩了一句:“别以为这样就能动我,动我影响不大,若是动了云清王,等着满门抄斩吧!”
说完,还无所谓的摆摆手。
季河君怒目圆睁:“混账!我丞相府满门抄斩,你也是要一同陪葬,不要妄想独自苟活……”
季倾安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我又不是丞相府里头人了,我如今不是丞相府嫡女,而是云清王妃,我如今冠以夫姓,我姓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