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洛东脸上满是得意忘形。
他就爱季倾安这无时无刻的吹捧,这让他很飘飘然,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其实想想,这季倾安除了人蠢了一点,其他都还是可以的。
季倾安扶着杨洛东往里头走,进了内室,杨洛东要季倾安四下瞧瞧屋内是否有止血的玩意儿。
这还真不巧,季倾安一下就找到了。
只见白纱布与盆儿就摆在了那床边,崭新的跟闹着玩儿一样。
季倾安撇撇嘴,一阵无奈,大哥,好歹这做戏也得准备齐全一点是不是?
真是锻炼演技!
季倾安拿起白纱布与盆儿,装作好惊奇的开口:“呀!真有诶!”
于是乎,她拿着盆儿,去外头打了点水进来,放了一块纱布进去浸湿。
“东哥哥,我们运气可真好!”
当季倾安端着盆儿,走近床边时,只见那杨洛东,作势就要开始解衣裳来。
?
季倾安愣了愣:“脱衣服干嘛?”
杨洛东答得一本正经,实则透着算计:“为了方便上药啊!”
季倾安摆摆手:“不行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我们这关系,用得着男女授受不亲?那你总不能隔着衣服上药吧?”杨洛东心急如焚,就想解衣服。
季倾安眼眸一沉,好家伙,原来打这主意儿,好在她有防备!
只见季倾安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剪刀:“别慌,东哥哥,我将你这周围衣裳剪开就可以了,用不着脱衣服,这天寒地冻的,可不能着凉。”
说话间,季倾安已然持着剪刀上去。
外头突然出现几声猫叫,杨洛东闻言一笑,就要往季倾安身上扑:
“东哥哥不怕着凉,不如倾儿妹妹来让我暖暖?”
季倾安闪躲开来:“先处理好伤口。”
“这点伤口不必处理。”杨洛东显然有点急切,又朝着季倾安扑过去。
季倾安又再次闪躲开来,他娘的,这死渣男要不要脸了?
“不可,东哥哥,你这样倾儿会担心的。”季倾安朝着杨洛东抛了抛媚眼:“倾儿先替东哥哥包扎好伤口,有些事晚些说,不用着急。”
这暗示无比明显。
杨洛东想了想,便答应了。
杨洛东重新躺回床上,季倾安持着剪刀剪开了周围衣裳,剪出了一个大洞。
便将浸湿的白纱布捞起,拧干水分,便开始擦,刚碰上去,杨洛东就开始哇哇直叫起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
季倾安眨巴着眼睛,很是无辜:“怕你感染,所以特意在水里头撒了把盐,方才又在伤口处也撒了些,这样就不会感染了!”
感染什么玩意儿?杨洛东眼睛瞪得老大,只是那伤口处的疼痛愈加明显:“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报复我?”
季倾安抹了把假眼泪,一脸被伤到似得:“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如此对待你,我真是为了你好。”
“那为了我好,你就从了吧!”
杨洛东忍着痛意再次爬起,又朝着季倾安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