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爷子,这件事千万要麻烦你,小女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就被那个公证局给免职了。”甑父苦哈哈的求着云老爷子。
公证局那个职位可是个好位置啊,谁家要公证个什么东西不都得请她女儿吃个饭,巴结一下他甑家。
这两年来,他女儿捞的油水可不少。
云老爷子头疼的看向这对父女,他都解释了半个小时了,怎么这两个人还是听不明白。
公证局局长的确是他云家的一个旁系,但是罢免职位这可是薄家说的。
在Z国,谁家不卖薄家一个面子。
这对父女真的令人头疼的紧!
一个在旁边噼里啪啦的说,一个站在一旁哭哭啼啼,实在是闹心。
要不是当年这甑家女儿在云老夫人偷袭的时候提供了份人证,他早就让管家把两个人给轰出去了。
其实,就算没有她这份证据,云家想弄死那些人也就是易如反掌,但人家也是好心之举,他也不好推辞。
“云爷爷,您就帮帮盈盈吧!当年云奶奶的事,盈盈也帮了不是吗?”甑盈盈低着头,抹着眼泪,哭的好不伤心。
这个云老头子,当真是狠心,自己都在这哭了半个小时了,依旧没有半点松口。
她又转移目标,故作怜态:“云伯伯,您就帮帮盈盈吧,那局长不是您的表弟吗?”
“哟,我当为什么这么早我家公狗就发癫到了发情期,啧啧,原来如此啊!”云现不屑的打量着甑盈盈。
已经初秋的季节穿的如此凉爽,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她有狗毛护体呢。
好多话,云老爷子和云父说不出来的,他可是无所畏惧。
“你、现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盈盈呢?”甑盈盈眸子瞪大,不可置信般。
云现单手插兜,姿态慵懒的靠在门口,“怎么,是我说的不够直白吗?”
“呜呜呜……我好伤心。”这初秋已经微微凉爽的季节,甑盈盈只穿了一条及膝吊带裙,还真是美丽冻人啊。
纪清绾在云现身后,吓得裹紧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