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主任脸色顿时暗了下来,看眼宋老二,又看向田花:“照你这么说,作为政府应该怎样替你们主持公道?”
田花说的有点红眼:“挂破鞋、游街!横竖流着的不是我们江家的骨血,让她小妮子从小不要脸,把她逐出江家,免得霍霍我们江家好名声。”
江大武当即把脸摔下来:“胡闹!好歹是人孩子长辈,有你这么磕碜人的嘛!”
田花叫着劲:“若要人不知,除非鬼叫门。今儿宋老二要是把他们关门做的那点勾当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我就把这篇掀过去,若说不出一二,我就跑到县里也得把馋丫头从江家族谱里撵出去。”
一旁阴着脸的宋老栓听田花这话心里特别痛快,不管江小池与宋老二有没有事,这名声怕是臭到底了。自己养的儿子蹦着高的往人家跑,岂不是白养这么多年。你不念父母情分,那这件事便由不得你。
宋老栓暗自狠了狠,别怪父母心狠,就算宋老二打一辈子光棍,宋老栓都觉得宋老二应该先把父母生养的这份恩情先还了。
宋老二气的牙根直痒痒,看眼人群中一直阴着脸的宋老栓,顿时明白,自己亲妈这两天见天的往前该钻,图谋的竟是在这。
这可是亲妈亲爸,宋老二不禁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自己父母亲生。对待江小塘即是如此,对自己刻薄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招亲出来,才知道血亲之间竟然还可以这么凉薄。
宋老二看眼宋老栓:“爸,这件事你怎么说,您先表个态。”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宋老栓身上,宋老栓故作为难的清了清嗓:“既然婚事刚定,就传的风言风语,趁着还没正式定亲,咱不如先把这件婚事撂下,等再过几年帮你找户人家也不迟。”
宋老二眼圈有些发热:“是不是不管我和馋丫头怎样,我这婚事最后都得被您撂下?爸!之前你就悔过一回婚,让我和馋丫头在村里抬不起头。今儿你又要毁,你这不是彻底想把我和馋丫头毁了吗?
你这么折腾,以后谁还敢给我说媳妇,你是不是就想我打一辈子光棍,为这个家累死累活一辈子?”
宋老栓脸挂不住:“还不是你自己不做脸,还没定亲就一天天的在人丫头屋里不出来。高门高院的,谁知道你们都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要是好好的能自律,我还用舍了老脸在大家伙面前说这个?你要脸,我这老脸就不要啦?”
村民私下里不仅切切私语,谁家也没见过这样的,两家合伙起来埋汰人。两孩子有没有事不知道,即便真有事谁不是尽量在家瞒着,有几个正经父母能在人前这么磕碜自己孩子。
田花也就罢了,瞅江小池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可宋老栓可是宋老二亲爸错不了。宋老栓两口子苛待闺女大家伙都能理解,女娃早晚的赔钱货,可这么对待自己的二小子,大家伙就想不通了。这哪是对待自己儿子,这分明是对待自己愁人呐。
年岁张的脑瓜转的快,宋老二肯定是宋老栓亲生,没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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