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子一脸兴奋:“咋的,一个味不?”
大顺子说的隐晦,知道村里乡里乡亲的都好占便宜。若不是自己爸好说话,家里水变好了,还能有这么多人过来围着?
要是以后不把家门看紧了,以后说不定全村人打水就得都往自己家跑呢。
江大武人精啊,大顺子一句话就知道话里有话:“咋的馋丫头,你家水也变味啦?”
江小池不好撒谎,尤其还是对江大武,回头尝一口估计也能露陷。
江小池点了点头:“突然间水就变甜了,合计回头跟叔说一声,地里活还没干完就被小塘拽到这来。”
王二癞子也在人群里:“江叔,你家也有井,你家井里的水味道怎么样啊?”
江小池实在没有多余的水管子,若果有,江小池真心愿意把水管子再接到江大武家里一个。
江大武摇了摇头:“来时我尝了,还是原先那味。”
村民听江大武这么说,难免有点扫兴。
郭志友有些不相信的又喝了口水:“难道真挖着灵脉了?”甜水村名字是个传说,至于好喝的水究竟什么味,也没有人喝到过,即便是水再好,也不过是这个味道吧。
江小池家和郭志友家离的近,中间就隔了五六户人家。
听郭志友提到灵脉,顿时就人心思开始活动,两家都有灵脉,自己家在两家中间,是不是自己家也能借着灵脉的光。若是能天天喝到这样的水,以后就是不能长命百岁,也不枉活过一回。
江大武家井水还是原先的味,没准不在灵脉一条线上,可在两家中间可就说不准啦!
朱大娘最先把注意力放到江小池身上,打量了半天,又将宋老二和张婆子和江小塘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突地,朱大娘兴奋的开口:“我还以为馋丫头天天关门关院偷吃什么好的,感情是人井水养人。看这一家人气色,不知道的还得以为都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呢。”
这时,大家伙都把目光转到江小池一家人身上。
还别说,别人不说,单说江小池,脸上有肉不说,还白了不少,这要是谁还敢说人家是吊死鬼,那可得先回家自己照照镜子去。
张婆子虽说还一如既往的瘦,可瘦的老褶子都泛着光,一看就是走鸿运的派头。谁还能看出,人家前不久还断粮,吃了上顿没下顿?
宋老二和江小塘更不用提,刚过江家日子没几天,脸上肉多了不少不说,脸上没有一点菜色。若不是打小看着长大,还得以为谁家城里亲戚,宋大娘那点好基因全都在兄妹俩身上显了出来。
朱大娘看江小池看的眼睛都要滴出水来:“馋丫头,都乡里乡亲住着,回头也帮大娘院里挖口井啊?”
旁边邻居见了,不甘示弱:“馋丫头,比别听你朱大娘胡说。她铁公鸡一个,一根毛都不往外拔,你给她打井是能给你好吃的还是给你好喝的啊?还不如这井先帮我家挖。”
这时又听有人道:“谁见打井队白干活。馋丫头,先给我家挖,打井队一天给多钱,我一天就给你多钱。”
江小池心虚,觉得也没必要挨家挨户从灵泉引个管子出来。
不是自私,空间灵力有限不说,好人好事也不需要她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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