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啊,开这么快,不想要命了!”一辆被姜迟急速超车的人看着只剩下的汽车尾气,破口大骂。
此时,另一处。
“言沉,你的好朋友在我手上,你再不停手我就把那些伤害都加诸在她身上。”言盛哲从夜色中走了过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被一个人架着的已经晕过去了的华笙。
说完这句话,言盛哲眸带狠色地一脚踢在了华笙身上。
华笙虽然晕着,但还是闷哼了一声。
言沉的手紧握成拳,眸色沉地没有半点温度:“你别动她。”
言盛哲冷笑一声:“你对别人倒是情深意重,当初对付你老子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手下留一点情,合计着沈痕和宁家将我逼到绝路。”
“怎么?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你是沈痕的孩子?亏我以前还觉得亏欠了你和你母亲两人,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你母亲对不起我,你也不过是个野种。”
言沉没说话,只是冷漠地看着言盛哲,眸眼之中几分嘲弄几分讽刺。
野种?!
也不知道是野了谁的种!
母亲这一生,怎样都好,唯一的错误就是当初遇见了言盛哲。
看着言沉眼里的嘲讽和讽刺,言盛哲心中那股子怒意更甚,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度破口大骂:“你凭什么用这样的目光看我?你母亲就算是没和我领结婚证也好歹是和我举办过婚礼的人,老子特么的被戴了二十多年的绿帽子,你这个野种哪里来的资格这样看我?”
言沉一秒钟都不想听到言盛哲说话,没多说一个字,她都觉得那是对她和母亲的侮辱。
有时候连她都无法想象,这世上竟然会有这样的父亲!
一口一个野种,骂地可真好!
垂下眼眸,言沉心中冷笑了一声,没什么情绪地道:“你的目的是我,让她离开。”
“你还挺在意她的?”言盛哲似是忽然就消了刚才的怒气,不过却笑得有些令人不太舒服,他偏头看了一眼华笙:“别说,这丫头长得还挺好看的。”不知道是因为言沉还是其他,言盛哲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还伸手准备去碰华笙的脸。
言沉目光瞬间一厉,声音都像是带着冰碴子:“你敢动她试试?!”
言盛哲偏头看向了言沉,一副小人得志的神色不疾不徐地道:“你也知道,警察正在抓我,我迟早是要坐牢的,怎么就不敢动她了?”
在手即将碰到华笙脸颊的时候,言沉脚下用力一踢,一块小石子朝着言盛哲狠狠地砸了过去。
正好砸在了言盛哲的脸颊上,石子的尖锐处在他的脸上划出了一条血痕,他吃痛地闷哼一声,朝着言沉狠狠地骂道:“言沉,你现在和我没关系,不是我的孩子,别他妈以为我会对你手下留情。”
“以前也不见得你有手下留过情。”言沉冷着语调说了句。
言盛哲看着言沉:“以前也没见你说话这么牙尖嘴利。”
以前言沉在言家的时候,十天半个月不说一句话是常有的事,住了差不多一年,如果不是在说到沐水心的时候言沉反驳了几句话,他都认为言沉是个哑巴。
“言先生,还是赶紧走吧!”边上有人提醒言盛哲。
言盛哲也看出来了言沉是个重情的人,他倒是老神在在地看向了言沉:“我带你走还是带她走?”
随即目光在华笙身上滑过,充满威胁性地笑了笑:“你现在也阻止不了我带她走,而且到时候,总要犒劳一些这群人是不是?”
意思很明显了。
“我跟你走。”言沉深吸了一口气,道。
“早知道这样我一开始就对这小姑娘下手也省的算计半天这么麻烦。”然后看向了言沉:“手机交出来。”
言沉放在衣兜里面的手挂断了和姜迟的通话,然后丢给了其中一人。
言盛哲接过手机,一扬手直接丢到了树林深处:“将她绑起来。”他可是知道言沉打架挺厉害的,当初在言家他就被打地够惨。
看着有人拿出了麻绳,言沉微拢着眉,看向了言盛哲沉声道:“我怎么知道你真的会放过她?”
“你也知道我的目的是你,更何况带你一个走已经很麻烦了,没必要再给自己惹麻烦。”他只想把言沉交给谢老太太之后,自己拿钱走人。
至于谢老太太要言沉做什么,那就和他无关了。
莫说言沉是沈痕的孩子,就算真的是他的孩子,这么多年,言沉也和他没有半点感情,相看两相厌。
然后狠了目光又道:“言沉,你可没有选择的机会,不然……”言盛哲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水果刀,直接就架在了华笙的脖子上。
言盛哲看向了言沉,语气相当平淡地威胁:“言沉,你知道的,我现在什么都做得出来。”几乎就是笃定了言沉不会反抗。
言沉站在原地没说话。
言盛哲现在明显是狗急跳墙,要是逼急了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言盛哲给那些人使了个眼色,瞬间有两个人上前用绳子绑住了她。
“把她丢这里,我们走。”言盛哲对架着华笙的那人吩咐了句。
不过片刻,刚才还打架打地一片狼藉的地方就只剩下昏迷中的华笙。
就连马路边上停着的两辆车也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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