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之后,言盛哲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他看向了房门口守着的两个人:“开门。”
两人打开了门。
房间并不大,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狭小封闭,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就连窗户都是一个巴掌大小的天窗,给人的感觉就是压抑而又逼仄。
言沉就被绑在房间一角的一个梁柱上,手和脚都被缚着,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也并不见狼狈,容色依旧清隽淡漠,一双眼睛微阖着,似是在闭目养神。
半点看不出担心自己当前处境的模样。
听见开门的声音,言沉睁开眼眸看了一眼来人,见是言盛哲,漠然的眼中看不出半点情绪。
言盛哲拖出一张椅子优雅地坐在了言沉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言沉:“你倒是冷静,就不好奇我绑架你过来是做什么?”
“这么大费周章,总不能是请我过来喝茶叙旧吧!”言沉清冽凉薄的话语带着散不去的嘲弄。
言盛哲这个时候反倒没有了先前的易怒,多了几分优雅的风度,他笑了笑,“说不定还真就是叙叙旧,毕竟我们之间能谈的可不少呢!”
旋即冷笑了一声:“我倒是不知道你母亲这么好本事,二十多年这顶绿帽子还真是给我戴的妥妥当当!”
言沉眸眼漠然地看着言盛哲,根本就没有半点要解释的意思,只看不出情绪地冷笑一声:“过奖,是你自己定位地好。”
想来这么多年,言盛哲对母亲也没有任何了解吧,又谈何信任!
“怎么?你母亲都敢做别人还不能说了?”言盛哲知道言沉最在意沐水心,有些恶意地看向了她,话语更是挑着难听的来,“听说当年你母亲在桫椤镇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总不是因为她自己私生活不检点吧?”
他对于沐水心在桫椤镇发生的事情虽然不是很了解,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耳闻。
闻言,言沉本就凉冷的眼眸此刻更冷了,寒地没有一丝半点的温度,她半眯缝着眼,但能从眼缝里看到阴戾的那种:“言盛哲,遇见你,是母亲这一生唯一的败笔!”
人渣!!
言盛哲冷哼一声:“你现在还有力气骂人,就是不知道等过了几天还有没有这个命了,谢老太太可没我这么好说话,她比我心狠手辣多了。”
言盛哲丝毫不在意地将谢老太太给说了出来。
反正他和谢老太太关系也不好,没必要替她保密。
言沉微眯缝了一下眸,眼中并无意外之色。
果然!
她就知道这幕后之人是陆秀婉。
不然的话以言盛哲现在这种东躲西藏的情况,也不可能有那个能耐找到那么多身手不错的打手,更别说乘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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