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女人心海底针,依她看,分明裴擎心才是。
“裴擎,我真的错了,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你看,我都在门口蹲了三个多小时了,脚都肿了。”
先认错再卖可怜,不信他无动于衷。
“……”
裴擎一字不发,深眸冷冷瞧着她。
那眼神仿佛在说:没人让你蹲,不乐意?走开!
顾小影读懂了,讨好笑容凝固了一瞬,又化作不要脸的谄媚,“是是是,都是我活该,都怪我不好。”
她认错认的飞快,赌咒发誓道,“我顾小影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这样了,要是你还不解气,打我好了。”
小手拍了拍胸口,豪迈说,“喏,随便打,你什么时候解气了什么时候停。”
她笃定裴擎不会动手。
怎么说自己也是二八年华的小姑娘,裴二少再生气,原则性问题是不会做的。
柔软的曲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了颤,似某种邀请信号,裴擎的眸光瞬间幽暗。
眼前毫无预兆的浮现出她春光外泄时,半遮半掩的玲珑曲线,以及在冷风下巍颤颤挺立着的小可怜样。
出乎意料的清晰,仿佛眼前的她,与那一夜的醉酒微酣的她开始重叠。
视线再看她,嫣红的唇瓣,柔嫩如春天的花骨朵,又像是惹人上瘾的玫瑰豆腐,软嫩弹滑,只等他轻咬一口,便会唇齿生香。
再看她的眉眼,清澈如水的眸,水汪汪的一眨,已然在他心底掀起波澜无数。
他的目光再难转移,紧紧盯着她,眸色幽暗的犹如浓雾翻腾,险些控制不住自己。
拢在长袖下的指尖微微动了动,情不自禁的想触碰她,却又不得不硬生生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的旖旎。
毫无所察的顾小影只以为他是动了心,真准备打她出气。
大话已经放出去了,现在说不行,她抹不开这脸,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知道我不对,你打我是应该的。”
裴擎盯着她不断开合的红唇,思绪不自觉的停顿在‘打’字上。
她说让他打?
怎么打?
哪种打??
成年男女间,一向只有那一种‘打’法。
思及此处,只觉浑身血液渐渐燃烧,一股莫名冲动直窜尾椎骨,几分熟悉。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同样是对她。
一贯不近女色的裴二少,控制不住发散思维,他甚至奇怪,为什么顾小影对他影响如此巨大?
若换做旁人,连近他身的资格都无。
“但是我还小呢,你打我能不能轻一点点?”她边喋喋不休的说,边伸手比划出指甲盖点大的距离。
就差明晃晃向他求饶了。
小?哪里小?
依他看,不仅发育的不小,反倒堪堪一手握住,不大不小的刚刚好,好似为他量身订造般的……契合。
“我马上就要开学了,你要是把我打坏了,我还怎么考试?还怎么去学校见人啊?”
顾小影隐隐察觉裴二少的气场越发奇怪,只当他挣扎在打还是不打的心理防线上,心想自己再装的可怜一点,他肯定下不了手。
脑海中灵光一闪,闪过每一次继母讨好父亲百试不爽的一招。
大家都是男人嘛,要不,她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