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路漫准备睡觉的时候，竟然接到了宁渊的电话。
“老板，你起来这么早啊。”
那边应该才刚刚天亮吧？
“嗯，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宁渊坐在书房，拿着手机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发呆。
睡醒了吗？不，是一夜没睡，这些年好像都是这样，只要不吃安眠药就无法睡觉。有时候甚至可以连着清醒三四十个小时。
即便这样，也没办法好好入睡，让他一度有自己会猝死的错觉。
所以他可以在短短几年取得这样的成就啊，时间都比别人用得多。
“情况还好，单寒基本没什么问题了。你那边呢？总部还好吗？”
“还好。”
“你要准备睡觉了是吗？”
事实上，路漫已经躺在了床上，她握着手机，打了一个哈欠说：“嗯，有点困了。”
“那么……”宁渊捏紧手机，看着手机忽然觉得眼眶泛泪，“晚安。”
“老板，早安哦！”
电话挂断，宁渊握着手机紧紧闭上眼睛，握住拳头控制心跳加速的心脏，他觉得自己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
像是长跑了几万米，整个身体都无法承担。
情况好像更严重了。
好像没办法陪你了呢……他没有办法让这样差劲的一个人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