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夏一城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就不能安静地坐一会?”
夏一城从桌子上跳下来,用力揉了一把腿子的头,有些不满地说:“不能。我说你就不着急的?你公司被你那个什么弟弟还是谁搞成这样,你不生气?”
这宁清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不帮自己的儿子,由着外人对自己的儿子责难。
“我没有弟弟也没有哥哥。”
宁渊对腿子招了招手,腿子立刻兴奋地跑到宁渊身边,围着宁渊十分兴奋地跳来跳去。
夏一城叹口气看见宁渊浑身的戾气忍不住将心里的怨气压下去,他走到宁渊身边语重心长地说:“哥这个时候你可千万别犯傻,你要是再这样消沉下去,你老婆本都要没了。”
宁渊没说话,坐在地毯上背靠着落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腿子的脑袋。
夏一城站在宁渊身边,目光所及之处都是这个城市的繁华,万家灯火驱散了所有的黑暗。
夏一城低头看着宁渊的头顶说:“是不是又……难过了?”
宁渊没什么情绪地说:“早就习惯了。”
早就习惯对一切都没有执念,过去很喜欢的东西,今天看着一点情绪都没了。
想任由自己躺在地上,永远都不要起来。
可是……那样的话,自己这几年积极的治疗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