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也像果冻一样。
宁渊的手忽然按在了路漫的嘴唇上,路漫一抽,瞬间惊醒过来,不明所以地看着宁渊。
宁渊对路漫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他抱歉地说:“似乎有东西,我帮你弄掉。”
“神经!我睡了,晚安!”
路漫推开宁渊,无语地哼了一声,然后推开门走出去。
门一关上,路漫靠在门上,忍不住用力拍了自己脸颊几下,她在干什么啊!是不是疯了啊!!
门里面,宁渊还保持着刚刚被她推开的姿势,一个人安静又孤独地站在那里。
他抬手,看着自己手腕上那道狰狞的伤口,很久都没动。
像是一座孤独的雕塑,受了伤也只能自己默默承受。
“路漫,我爱你,连同你百八十种古怪的脾气,可我不敢相信你会我的百八十种怪脾气。”
爱一个人,是不是都会这样,再高傲的人最终都会卑微到尘土里。
宁渊忍不住想,是不是很多年以前,他们相遇的时候,就注定好结局了。
天很快就亮了。
路漫收拾好东西的下楼的时候,发现季夏已经起来了,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像是一朵白玉兰一样,美好又孤傲地站在落地窗前发呆。
“姐姐是不是学过舞蹈啊?”
话一出口,路漫心里就觉得有些恶寒,自己是不是宫廷剧看多了,这称呼活像是回到了皇帝后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