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切入正题。
闻歌想了想说：“就是人类关系的维护者。”
路漫呵呵冷笑，“我还是第一次听人把职托的工作形容得这么好。”
闻歌满头问号，职托？
“你今晚挣了不少钱吧？”
闻歌点头，他手底下的产业都是晚上挣钱的，所以今晚确实挣了很多钱。
“这钱你花的踏实吗？”
“踏实，有仇家也不怕，我保镖多。”他对自己手下的人还是十分有信心的。
“不怕晚上做噩梦啊？坑走人家血汗钱。”
“你情我愿的事情。”
路漫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她哼了一声，继续说：“那被坑的人呢？那公平吗？”
被坑？
闻歌满头问号，“我一般不坑人，都是说好规矩的。”
规矩？
也就是说今晚宁渊被坑那多么钱，是说了规矩的？
“我很好奇，你一般会分多少钱？百分十多少？”
“八十。”
八十？
八十？
“你在哪里上班，我觉得我有必要去试试！”
今晚宁渊花了两个亿啊！
从里面拿走百分之八十？
发了啊！
谁知她的话一出来，闻歌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他说：“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