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郑国公说家里的暖炕需要快点做,不然冬天都过去了。”
李宽再也忍不了了,大怒不已:“老家伙该死不死,让他冻死算了,以前没有暖炕的时候大家挤在一起抱团取暖不是也挺好,现在急个什么劲?阎立本呢?这事不是他负责吗?”
王朝期期艾艾的道:“阎大匠被江道王抓走了,将作监的其他匠人被几个王爷国公抓的抓请的请,没剩几个了,郑国公出手慢了点,所以在发脾气。”
李宽无力的躺在暖炕上,对李承乾道:“咱大唐都是这种人吗?就没有几个纯粹的人?”
“有!”李承乾毫不犹豫的道:“比如孔颖达孔夫子,人家就没有动手,比如岑文本、萧瑀,都是纯纯君子。”
李宽有气无力的哼唧道:“不是不动手,是没抢过人家吧?”
李承乾笑眯眯的道:“这事就不是咱们能管的了的了,臣子们因为这种事斗来斗去,是一种乐趣,没有人会管,就连父皇都乐呵呵的看笑话。”
李丽质脆生生的道:“听说舅舅因为这事气的要找程咬金算账,让表哥去的,结果被程处默打了一顿,两人去了千秋阁,一夜未归。
太子哥哥,千秋阁是什么地方?”
王朝身躯一抖,低眉顺眼不敢说话,李承乾面色一窒,旋即淡然道:“千秋阁,顾名思义,就是千秋阁嘛!能有什么特别?”
“你去过?”李宽神情诡异,语气森森,以前出去逛街的时候,王朝好像说过一嘴,太子殿下也是去过平康坊的。
“没有!绝对没有!”李承乾赌咒发誓道:“本宫整日里观政,闲暇之时就是与你们厮混,哪有功夫去什么千秋阁?”
“嘎嘎嘎!”李宽笑的极其难听,如同夜枭一般,口中怪叫道:“这个地方小弟倒是听说过,心向往之啊!”
李承乾苦着脸道:“别听别人胡说,真没去过,我就比你大了几个月,有心无力啊!”
李宽撇了撇嘴,这个时代的人普遍早熟,十三四岁结婚生子的比比皆是,算不得什么,自己那便宜老子不也是如此?
“大哥啊,这种好事,做兄弟的应该分享分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
李承乾气急,这话要是传出去,他这个太子的名声就彻底玩完了。
“王朝,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不然本宫弄死你!”
威胁不了弟弟妹妹,只能拿王朝撒气。
王朝一脸正色,面色通红,显然憋得极辛苦。
“太子殿下说什么?什么千秋阁?我从未听说过。”
“正是!”李承乾老气横秋的道:“此时休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