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龙剑法”是谢步东根据降龙十八掌的招式用符篆转换而来,施展起来尽得掌法的精髓,面对这么一个强大的敌人,他已经不敢藏私,把修改过的招式毫无保留的施展了出来。
从他问出那句暴露的话开始,张成龙就一直若有所思,坐到他这个位置,自然之道一些更隐秘的事情, 比如那个组织。
那是一群天赋异禀之人组成的神秘组织,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根据地在哪里,也没人知道他们的首领是谁。
这些人的特点就是实力极强,装备精良,并且组织严密,而且嗜血凶残。
他们不干预世俗的纷争,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插手,对普通人和组织来说他们与世无争,但是对于敢阻挡他们脚步的人,那可谓是凶残至极,动辄屠灭一宗一派,一个大家族。
然而虽然这些人手段凶残,行事作风亦正亦邪,可是无论是武道界还是异能界,甚至那些隐世修仙的门派都对他们无可奈何,因为这些人实在是太神秘了,神秘到他们仿佛不存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他们的消息极为灵通,据少部分跟他们有过合作的人说,几乎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在他们面前任何人仿佛都没有秘密可言,身份背景、武学实力、甚至使用兵器的出处都一清二楚,这个组织是各大家族不可招惹榜单的第一位。
如今这个年轻人,他具备了这个组织的很多特征,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实力,且实际战斗力远远超越了应有的实力,并且也习惯用单向属性来标注,这让张成龙很是头疼。
现在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带着人离开这里,当一切都没发生,并且迅速报知家主,请家主定夺。
可是另一方面他又不甘心,如果自己能通过这个姓谢的掌握到那个组织的蛛丝马迹,那么以后不论是交好还是作对,都是非常好的机会,并且他十分自信,凭借张家的实力完全不惧怕那个只敢躲藏在暗处的组织,就算他们可怕,张家也未必不能与之一战。
抱着这种想法,他并没有阻止谢步东和张虢的战斗,不过他也在十分注意的观察着谢步东的一举一动。
张虢的锤法和他的性格很像,都是大开大合形,以力取胜,谢步东吃过一次亏,如今不敢贸然近身,只能在一定距离下用长剑试探着攻击。
场中两道身影围绕着互相攻击,基本上都是张虢追着谢步东打,长剑虽然是地阶三品的神兵,可是也不敢跟这个仿佛煤气罐般的大锤硬碰,虽然这个兵器灵魂绑定,损坏了还能自动修复,可是如果兵器没了,那么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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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东就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缠斗的时间越长,张虢越暴躁,他修炼过一门国外传来的功法,在战斗中会愈加的愤怒,而愤怒能给他的全属性都带来大幅度的提升,用游戏里的名词形容就是“狂战士”。
谢步东也很郁闷,这个大个子打的好好的,谁知道越打速度越快,本来他还能依靠自身速度勉强保持一段距离,如今只能落荒而逃,而且看他的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自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这尼玛有病吧。
眼看着再打下去就真连跑都跑不过了,万般无奈谢步东持剑转守为攻,尝试着用兵器之锋利来损坏这对大锤。
要说他早这么尝试早就赢了,张虢的大锤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只是普通合金所制造,虽然坚固无比,可是在地阶三品的长剑面前脆的和一张纸差不多,谢步东斜着的一剑就轻而易举的把锤头削去了一半。
尝到甜头的谢步东更是乘胜追击,一会儿的功夫两柄大锤就剩下了短短一节锤把,这时候张虢的怒气也消散了,他愣愣的看着手里光秃秃的锤柄,有些莫名其妙。
“我记得我是带了两个锤子啊,怎么没了呢?”
都说人不可貌相,可是看起相貌还真能猜出个一二三来,张虢虽然不傻,甚至还很机灵,可是有的时候脑筋确实容易转不过弯来,就比如现在,他就以为自己的锤子是被谢步东给“变”没了。
“你会法术?咱们说好的比武,用法术可就没劲了啊。”张虢瓮声瓮气的说道。
“我没用法术啊。”谢步东一头雾水。
“那我的锤头呢?你给变哪去了。”
谢步东这才明白:“你看那,锤头在那呢。”
张虢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不远处的地面上有三四个大坑,每个坑里都有一部分锤子的残骸,地面上的石板都被飞出去的锤头砸裂了。
“还说你不会法术,不会法术怎么可能把我的锤子变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