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夫常年奔走,漂泊不定,这次也是到了冀州邺城,偶然听闻辽东太守,高价悬赏,有个活死人,不可救治,老夫一时好奇,也是了解到,太守到这辽东,做了不少利国利民的事,身为大汉之人老夫只有这一技之长,还好能帮上忙,这赏金我也就不要了,太守多为治下之民考略,如今这大汉,还能有太守这样的难能可贵,还望太守不是一时之兴。”
华佗走了太多的地方,见到了太多的人情世故,现在随处可见的烂民,将死之人,多的就是把自己分成数份,也是救治不过来,到后来华佗也是明白了,只有当权者有心才可。
“老夫一时说得太多了,还望太守见谅。”
华佗不自觉的说了一大堆,对着陈池善意的笑着。
“华先生,客气,能得到华先生的提醒,明德紧记做官的初衷,身为百姓父母,就得保百姓冷暖,异族唇动,作为大汉官员,当力保疆土不失,虽不能如前人豪迈,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只得誓死,守卫。”
“好啊,太守雄心壮志,老夫佩服,走我们开始去给周将军,二次施针。”
华佗听了,陈池言论,果然这太守,不于他人一样,不仅对自己礼遇有加,在这太守府里一日,见到所有人都是对这太守如亲人,辽东成了大汉此时难得的安乐地,百姓无饿死之人。
华佗走进后,客套的和陈池说道后,陈池也是离开去忙自己事,既然他是华佗,还能有啥不放心的,在陈池走后,华佗又是观看了下周仓,接着又开始了繁复的施针手法,等到针落,早有下人,端来昨日的开好之药,华佗立马端之,贯下。
等到忙碌一阵后,饶是华佗的身体也是吃不消,一身又是大汗淋漓,出门吩咐下人好生照看,也是回房洗个热水澡。
小憩一会儿的华佗,出的太守府,在盛京城里,闲逛着,了解着。
处理政务的陈池,这一忙碌,就是到了夜晚,看了近来辽东的各项发展,以及各县的开垦田亩数,劳累了一日的陈池,哼着小曲,走入房里入睡。
第二日,精神抖手的陈池一早,又是准备去叫,华佗吃早饭,不曾想刚走到半路,正看着华佗在院内,打着拳,一会似猛虎出击,一会似鹰遨游,陈池看的入迷,难道这就是,五禽戏,陈池回忆着,历史上华佗,自创了一套健身拳法。
等到华佗收拳完毕,看着陈池正在等着自己歉意的说道:
“太守,久等了,我们这就去,为周将军施最后一次。”
“不急,先用过早饭,华先生刚才可是打的五禽戏”
正跟着陈池步入客厅的华佗,一惊,惊讶的说道:
“太守怎知,这乃老夫近来才琢磨通透,对养生,延延益寿有益,这名字老夫也是,刚取好,不知太守如何知晓”
“哈哈,这……,你能信我是昨日做梦,梦到的吗?不知华先生,可否传授于我”
陈池只得打着哈哈,这咋能说清。
“太守愿学?”
华佗很是惊讶,现在士农工商,阶级严重,当权者根本看不上他们这些医者,更不用说学习了。
“当然,这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谁不想,只是不知先生可愿”
“太守愿意,老夫自当倾囊相授,”
“好,明德在此感谢先生。”
殊不知,陈池嘴角露出了微笑,又是陈池惯用的伎俩,留下就好办。
二人用过餐后,休息一阵,步入周仓房里,陈池又是期待,又是紧张,虽确认了来人是华佗,可还是止不住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