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赛马之人,都是稍作休息,准备着箭术的比试,此时有的人,正在拉着弓箭,练着手。
作为少数民族,都是在马背上长大,当然弓箭也是必须要会的,而这箭术比赛,一是要求比赛之人,在马匹奔跑间,射中五十米开外的草靶,越靠近草靶圆心者为胜。
戏志才这时满脸红润,对于听过太史慈,光辉战绩的他来说,毫无压力,一边不停的和丘力居拉进着关系,一般不断的套着丘力居的话。
丘力居现在对戏志才,很是信任,戏志才满口胡诌,说这酒是要一路给乌恒十几部落,这下好了,到了他这,全部都交代在他这了,这让其如何是好。
“单于,我们太守安排的任务,我可是完不成了,你可要帮助帮助下我”
熟话说,没有一顿酒是搞不成的,二人现在熟络的就跟亲兄弟般,戏志才倚靠在单于身上,端着酒杯说道。
而此时的丘力居,因第一次喝如此烈酒,一时兴起,没忍住,此时也是醉眼稀松:“汉使放心,汉使如此待我,我丘力居自然也要,汉使有啥事直接说,我丘力居向你保证。”
丘力居拍着胸膛,说道。
戏志才人醉,心明白,丘力居此时,正是做生意的,最佳时刻,戏志才微微沉思了下,组织着自己的语言。
……
二人又是喝着小酒,因为还有箭术比赛,要不然二人可能都会躺下了。
咚咚咚的,牛皮鼓声又是想起了,箭术比赛马上开始了。
同路而回的,蹋顿和太史慈,都是坐到位置上,休息着,喝了几杯水酒,对于临时报佛脚蹋顿不懈,太史慈是根本没必要。
二人挑衅性的,各自端着一杯酒,远远的回敬着,然后漠然的走到比赛场。
比赛虽然不能用自己的马,可马在其中如同自己的脚,太史慈走到自己的那匹长相丑陋的马身边,抚摸着它,从头到颈,温柔的,呵护着:
“伙计我可是给你,扬名立万,你可要好好配合”
太史慈轻拍着马匹说后,跳跃而上,太史慈虽然自信,但是还是先的选一把合适的弓箭,来到库房,成百上千的弓箭堆积如山,绝大数都乃木弓,太史慈不免叹息,不能用自己的,自己的可是铁弓。
在其中,太史慈拿着一把,拉拉弓弦,似乎不行,又换了一把,就在不断的更换中,太史慈摇头叹息的,在其中拿出一把,比寻常弓箭大上那么不少的弓。
斜挎在肩上,翻身上马,来到比武场,此时的比武场,早以开始了比赛,一个个草原汉子不断的驾马冲出,在到达一定位置时,开始,拉弓射箭。
不得不说,这些草原汉子,控马娴熟,这开弓射箭也是一气呵成,而大汉兵士,步战可以,马上功夫确实差点。
蹋顿在一旁等待着,见那汉人只是观看,久久未动,驱马而出,看了太史慈一眼,随即爆喝一声“驾”,座下之千里马,飞快的前进,当到达开耙位置时,蹋顿抽出一箭,描准,快速的拉弓,寻常人在这只能开一次弓,马匹就是跑过位置,蹋顿左手执弓不变,右手飞快的又是抽出两只箭。
“你们看,当户大人这是要”
周围观战之人,看着蹋顿如此,响起一阵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