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缓了口气继续说道:
“幽州刺史郭勋,在任无大功,但也无啥过错,在此时这大灾时节,明德在任,所做之事已违甚多,这要是郭大人一个奏秉,明德安可”
陈池从上任以后,还真的从未和这个幽州刺史接触过,经戏志才一说,陈池好像真是,太不通人情世故,还好世道艰难,辽东苦寒,本就是一个烫手山芋,陈池能接下,对于郭勋来说,也是辛事。
陈池所不知的是,早有人,通秉过郭勋,在辽东俨然如土皇帝,军政一把抓,还好,异族掠边,对于胆小怕事的郭勋,虽得道消息,却是急的如火烧,最后却是听说新任辽东太守,不仅抵抗住了,还俘虏几千,邃也就任由陈池胡作非为了,再加上后期,辽东不断的收留逃难人员,给郭勋帮了大忙了,再有人说,也就打消了念头了。
陈池也是想起了,这郭勋在黄巾起义时,同意绉进招募乡里,而引出刘关张三人。
“志才兄,这刺史府,还管不到,我最怕还是洛阳方向”
再加上灵帝宠信张让之流,陈池就怕有人使点银钱,祸害自己,不得不防啊。
戏志才也是明白其中道理,开口道:
“明德现在世道艰难,不比往常,'这来回一趟,少则半年,多则一年,而你身为太守,必须经朝廷审核才能定罪,暂时无害,只要做好份内事,就可”
戏志才摇头晃脑的,却是提醒了陈池,这么长时间,明年就会发生影响整个大汉的黄巾起义,到时后所有的关注都在黄巾上,自己只要拖过今年就行,而地方官的权利也会被灵帝放大,只不过陈池提前了而已。
有了这想法的陈池,就算被追究,到时真到了这一步,大不了自己独立,这能不走这一步,当然好,陈池还是决定杏花楼,先开放一二楼,上面封闭,多久开,暂时看情况。
行至太守府附近,陈池看了看天,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几个巡逻之人,在街道走着,对着戏志才道:
“志才兄,这酒楼我先开一二楼,上面封闭不视人,而参与建设的人,安排到武将军作战部队,那平时不得自由,就算有心,短时也是无法,这个你们先回去休息,一路也累了,我去转转醒醒酒”
戏志才点头道“好”陈池说后跳下马车,辞别戏志才二人,陈池迎着冷风,慢慢的向着城外而去,行至城门处,和守卫打了个招呼,陈池则闪身而去,来到和周仓约好地,只见周仓带着人已经开始挖掘着这种最原始的铁矿,旁边几个破麻袋已经装满了,铁器从秦开始,力经大汉几百年,发展的已经比较成熟,而现在没有后世的胡乱开采,刨除表面泥土就是最原始的铁矿,看着周仓又是满头大汗的提出一麻袋,陈池连忙上去帮忙道:
“周兄不是叫你来看着吗?说了要你好生休息,这种活叫兵士干就好,”
周仓看着陈池,心里暖暖的,憨厚的笑了笑:
“这闲着也没啥事,帮帮忙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