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你这是准备整哪一出啊”
而正在埋头沉思的陈池,被这一问,清醒后,见是戏志才问道:
“志才兄来啦,正好来看看,”
戏志才不明白陈池唱的是哪一出:“这是辽东,及周边地图,陈池何意”
陈池叹口气:“唉,志才兄这粮食问题,日益严重,今日测查府库,十日都是不可能,只得另谋他法,而我辽东军粮还有一点,我准备拿出军粮以救济百姓”
陈池话还没说完,戏志才忙道:
“不可,这军粮已经摞用了不少,现在的刚够吃到秋收,如果动用,到时军士如何是好”
陈池也是明白,却是指着地图说道:
“志才兄,我准备,全军主动出击,从这,这,把部队化整为零,突入高句丽,以三五人为组,近而骚扰敌后,以战养战,掠夺其民以充自身”
“这,这明德现在武将军大部都是步兵,机动不足,如果被高句丽包围,这如何是好”
戏志才担忧道。
“所以我决定亲自带队,现在周将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周仓,武安国,三人,一人带一队,每队两千人,各自互不干涉,却首尾呼应,从这里,进到高句丽境内后,只需骚扰,抢独,来犯之敌能打,咱们就打,不能我们则藏,游而击之。”
陈池指着辽东边境图,说道。
戏志才摸着自己的小胡子,沉思片刻后,道:
“明德虽说如此,这粮也多坚持不到两日,况且你们冒险突入,前期可能打高句丽一个措手不及,如果高句丽反应过来,你可知你们面对的压力有多大,这事我不同意。”
看齐戏志才坚定的样子,陈池知道如果没有更好的办法,是不能打动这位的,奈何如果没粮,好不容易建设的辽东,就可能毁灭在顷刻之间,让陈池不得不冒险一试。
“志才,现在别无它法,我只能冒险,辽东就托付给你,我想义兄也到了丘力居部了,定会时刻注意高句丽,高句丽一动,就可能顾此失彼。”
戏志才摇头叹气,他知道陈池做了觉定,十头牛都是拉不回,补充道:
“明德这一路艰险,可要注意,高句丽空旷,城池少,草原多,这半耕半牧,小心为妙,万不可暴露踪迹,敌人皆乃骑兵”
“知晓,这一走,可能秋收都是帮不到你忙了,志才有劳你了,对了迟恭去北海接我干娘,到时干娘来了,可要待我好好照顾,”
陈池啰啰嗦嗦的,交代了一大堆,这突入高句丽,至于能否全身而退,还两说,短时间是回不来了,而炕这种东西,陈池艰难的,制作出木炭,实验了无数次,才是修了一个内视的东西,普及是无望,只能保证其干娘所用。
再加上现在环境这么好,如果教会大家做木炭,陈池怕采伐过度,交代后,陈池找到周仓,二人连夜出发,奔赴前线,而二十人的,秘密采矿小队,早就熟悉了流程,继续供应着陈家铁匠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