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不曾想呼伦勒不仅赞成,还要求自己马上通报马韩王,事成还要帮自己请功,看着呼伦勒一脸真诚也不是开玩笑,取过一杯水酒满上后,一饮而尽道:
“那在下,先谢过大将军,以后有什么用的到在下的,还请大将军尽管吩咐。”
“哈哈,好说,好说”
呼伦勒笑道,内心则是想着,这些汉人打仗不行,这嘴上功夫就是不错,居然能诓骗马韩倾巢而出,自己不世功勋眼看就要成了,到时还真要谢谢眼前之人,呼伦勒又是满脸带笑:
“张大人,等你回来,某在军营,给你大摆一桌可好,现在前线危机,我们耽搁一分,就多一分伤亡,还请见谅。”
张伯见大将军如此,也知事情轻重,这次能和大将军打好关系,实乃意外收获,张伯马上道:
“大将军忧国忧民,乃我等之楷模,下官马上出发”说着张伯,长身而起,对着呼伦勒恭礼道别,转身离去。
这张伯是走了,呼伦勒自己却陷入了沉思,贝加尔那边还没回信,不知情况如何,自己这边五万部队,为了保密,目前只有自己知晓……
想了一阵呼伦勒大手一挥,对着门外兵士下令道:
“开拔”
而辽东战局方面,经过这么多天的战斗,新兵再也不是新兵,虽武器装备极差,但在战场上都能泰然自若,而那些慌乱无主的早都被杀死了。
最近的交战越来越少,不是辽东不出击,而是高句丽联军,现在很是怕和辽东交战,一群如难民一般的兵士,拿着木棍,或早就卷刃的刀懈,一上战场各种抢东西,虽每次辽东方面伤亡惨重,可自己也架不住自己部队的伤亡,尤其得知呼伦勒传信后,贝加尔更是坚守不出。
太史慈,迟恭,周仓,武安国,徐荣,公孙度……几位战场主要负责人,现在围坐在一个零时驻地的大账内。
看几位主要将领,随身携带的兵器,太史慈的双戟居然呈现出锈迹斑斑,武安国的大锤更是如此,如同被沾染一层染料,变的如同浆色,营帐口则立着一把开山大刀,长约两米,那正是陈池从涿郡回来,命人给周仓仿制的青龙偃月刀,周仓拿到手是喜爱异常。
如今刀身还没啥,刀杆处为镔铁打造,其上同样覆盖了一层浆色,打眼一圈,几个主要将军的武器,都是如此,有的剑鞘上已经面目全非,看不出有任何花纹。
为何会这样,那是杀的人太多,血水侵占后,又得不到好的清洗,一次次的累积,要说辽东兵士为何如此快成军,和这些将军是分不开的,所谓将熊,熊一窝,正是这个礼。
辽东开战以来,每逢大小战役几位将军,都是身先士卒,从而大大激烈了兵士。
几人围坐一起,中间则是一张辽东高句丽的全局地图,几人认真的看着,现在贝加尔以地势,坚守营门不出,偷袭几次后,让辽东损失惨重,并且武安国还被流失命中,现在肩膀经过军医上药,还缠着白布。
而这次行军,伤兵不知凡几,有数的几个军医如何能忙的过来,在汉朝伤口只要感染,就可宣告你的死亡,每天都会有兵士被抬出就地掩埋,不是陈池不人道,实则无能为力也,只能听之,任之,在这残忍的时代只能看齐谁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