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好像我随便扎个什么地方都能好似的,你别把我想成那种色眯眯的男人可以不?我是个医生。”方锐也是又生气又好笑道。
“我不管,反正我不会让扎那种地方的,你别管我了,让我死了算了。”姚瑾却是坚决道,甚至有几分小女孩的任性之态。
“你、你,唉哟我去!”方锐想死的心都有了。
姚瑾虚靠在沙发上,也不再说话,有些不敢看方锐的脸色,心里也是有几分歉然,她知道对方是为了她好,可是她确实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一时半会怎么也不可能就愿意在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人面前袒胸露乳的,这绝对不行!
方锐沉吟片刻,却突然趁其不备出手砍在姚瑾脖颈处,将她一个手刀劈晕了过去。
“施主啊,抱歉啊,实在是救人要紧啊,你再这么拖下去可真是神仙都救不了了啊,我可是医生,做不到见死不救的,我就当自己现在是个瞎子,莫见怪莫见怪......”方锐双手合十对着姚瑾万分抱歉的喃喃道。
方锐也是没办法,眼看这人宁死不从,这毒又不能再拖,所以才给她劈晕了。
人晕了之后一切好说,方锐将其要紧的地方都盖盖好,然后继续出手将任脉的几大穴位也行了几下针,期间还用到体内的灵气辅助行针,整个过程快的不得了。
那《幻灵九针》乃是传承于那位修真前辈的真传,和现在医学界流通的那些个针法完全不同,如果运用到极致,就算伤的只剩下一口气也是可以就过来的针法,可以说是神技都不为过。
方锐起完针之后便将对方用被子包好,然后抱到床上去让她好好休息,而他则是去这个套房里的另外一个房间休息了。
第二天方锐洗漱完毕之后敲门想叫人起床,却发现屋里哪还有什么人影,那经理说这位小姐一大早就离开了,神色匆匆应该是有什么要紧事。
“啧,还真是一秒钟都等不及啊。”方锐感叹了一句道。
他也多少明白几分对方急不可待的心情,耗费那么多力气才得到的证据,一定要赶紧交给上面,以免夜长梦多。
“她昨天晚上说,要是这证据交上去之后,那伍从安基本上就完蛋了,既然如此......”
方锐自言自语道,眼神闪烁了几下,旋即拿出手机给席国邦打了个电话:“席叔?我是方锐。”
席国邦是彻夜难眠,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方锐身上发生的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原本政府机构就是最忌讳这种徇私舞弊,假公济私的事情,真要说起来,就算是他这个副市长也别想独善其身,下面的人不省事上面也得跟着遭殃,更何况下面这些人得罪的还是方锐,“那个世界”的人。
但是最近也算是“非方时期”,正好遇上换届选举,这可是他以后仕途的关键一步啊,万一这个时候因为这些事功亏一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啊。
可要是不给那些人严惩的话,方锐那边又没办法交代,所以席国邦夹在中间可谓是进退两难。
这一大早还盯着两个黑眼圈在发愁的时候,方锐却给他打来了电话,不敢怠慢,忙应声道:“方医生,这么一大早有什么事吗?”
这话刚一出口,那边方锐却是直接问道:“席叔,这官场上的事我想来想去还是问你才行,
“啊?你、您的意思是?”
席国邦闻言身上汗毛倒立,呼吸都情不自禁慢了下来,脑子里“嗡”的一声之后就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转不起来了。
方锐却说伍从安要是被查办了会怎么样,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说这个?
难不成方锐昨天晚上回去越想越气,最后决定吧把所有的原因都指向费之运身后的伍从安身上吗?这未免也太、太过于不可思议了吧?!席国邦越想冷汗冒的越快,对方锐的敬佩之情愈发深切。
方锐绝不会这么信口开河,他既然这么说就是知道了什么事情或者有什么底气,要是一个晚上就能把一个市长给搞下台,那,那这个方锐怕是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强大的多啊!
“方医生,是这样的,被抓住证据之后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会有人能逃过的。”席国邦谨慎答道。
“哦,那刚好,不用我操心了,席叔,我夜观天象,觉得这伍从安应该最近会摊上一些大事,你要是有意做些什么事的话,可以提前做好准备了。我还有事,回见,拜拜。”方锐说完便按下挂断键。
席国邦却听着手机的忙音,迟迟回不过神来,脸上全是收敛不住的震惊。